她微微側首,在夏婵耳邊低語幾句。
夏婵會意,悄悄退出祠堂。
柳飛燕見狀,立刻對容佩道,“去請張大夫來,要快!”
容佩匆匆離去後,祠堂内陷入詭異的沉默。
傅流螢走到供桌前,随手翻看那些抄寫拙劣的《女戒》,嘴角噙着一絲冷笑。
“姐姐。”傅明雪怯生生地開口,“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傅流螢頭也不擡,“妹妹錯在何處。”
“我,我不該私藏男子的香囊,哪怕我真的是想幫凜哥哥,是出于好意,但是錯了就是錯了。”傅明雪說着,又委屈地看向柳飛燕。
“是嗎。”傅流螢終于轉過身,目光如刀,“那為何明雪妹妹和三哥有那麼多次見面的時候,不早日還給三哥還一直貼身收藏着呢?”
傅明雪臉色一白,捏緊了手指,她不安的攪動着繡帕,“一時之間忘記了”
傅流螢冷笑一聲,眼底的嘲諷之意更甚。
傅明雪倒是聰明,既然解釋不清這香囊的來曆,幹脆将錯就錯,賣慘博同情。
柳飛燕見狀,立刻岔開話題,“夠了!現在說明雪生病的事,你扯這些做什麼。”
“母親這就急了?”傅流螢輕笑一聲,“若當真問心無愧,又怕我問什麼?還是說”
她眸光一轉,“母親怕這種事傳出去,不僅污了将軍府的名聲,更會毀了明雪妹妹和三哥的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