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不是淩峰跟沈晴晴曾經的關系,哪怕就是淩峰這樣的臭小子,若是能夠保持私密的關系,就憑那一夜的合拍程度,也可以極大地填補生活的空虛啊!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也比玩具好。
沈薇知道,當自己心中出現這樣的念頭,距離淪陷其實不遠了。
念及于此,她狠狠咬了咬舌尖,強行讓自己目光收了回來,掏出手機開始打車。
而另一邊的淩峰踩下呼嘯的油門,絲滑一個拐彎就去朱家姐妹花落腳的酒店,接上了兩人直奔東山去了。
跟上次見面的時候一樣,朱婉茹還是跟淩峰一起在跑車上有說有笑,朱婉秋則是一個人開着霸氣的大g。
其實對于朱婉茹也要去拜訪一下外公,淩峰并不意外,可是當朱婉茹見到徐青山的那一刻的表現,還是讓淩峰有些傻眼。
他設想過這個奔放的成熟女人,會各種套路的社交技巧,把外公哄得各種開心,可沒想到朱婉茹見到徐青山之後卻好似瞬間變了個人似的。
就在簡單得有那麼一點兒簡陋的農院,朱婉茹扶着徐青山在堂屋椅子裡坐下,居然直接就是一個跪拜:“大爺爺在上,孫女兒婉茹給您請安,磕頭了!”
“啊這”見到這一幕淩峰傻眼了,就連朱婉秋都愣住了。
很顯然不僅是淩峰想不到,就連朱婉秋這個當妹妹的都沒能反應過來。
然而朱婉茹還真就一點兒不在意地,對着徐青山咚地一個響頭。
别說朱婉茹那霸氣的氣場了,就是這年頭随便一個孩子,哪怕未成年的,也幾乎不可能對長輩行此大禮了。
“哎喲好孩子,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嘛!我這把老骨頭哪裡受得起這樣的禮數啊!”
徐青山受了朱婉茹這一禮之後,看似受寵若驚,但臉上的表情卻并不是意外,而是一種溫和的慈祥。
過去将朱婉茹扶了起來。
“大爺爺,我爹當年多虧了您救命之恩,否則哪裡還能活到今天?這麼多年大部分時間在國外陪他後續治療,忙着很多事情都沒機會回來拜見您,這次好不容易見了,給您磕個頭是應該的!”
朱婉茹一臉動容說出的話,總算是讓淩峰明白過來。
而徐青山悠然一笑:“你父親近況還好吧?”
“托您的福我爹狀态還可以,除了不能劇烈運動,平日裡在瑞士那邊靜養着,看起來很尋常人也大差不差呢!”朱婉茹欣然介紹着她父親的情況,徐青山聽着連連點頭。
“那就好,他當年負的傷根治是不可能了。能那麼穩住情況,也算沒白費我師門的那半顆護神丹!”
徐青山說着眼珠一轉:“對了,你這孩子看起來氣色不錯,可卻又幾分勞神過度導緻的亢進勁兒,這個小玩意兒你留在身邊。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下,可以甯神靜氣,比西醫的那些安眠藥物對身體更好。”
說話間,徐青山從懷裡取出一個香囊,裡面裝着什麼也不知道,隻有一道很淡的木香味。
這種味道,淩峰還是挺熟悉的。
小時候身體弱,經常有個頭疼腦熱的,每次外公出現讓他聞一下都能很大程度上地緩解。後來滿六歲之後,跟着老爺子練功,基本上就沒那些問題了。
不過那種味道,還是淩峰腦海中十分親切的記憶。
他當然知道這個香囊中裝着的不是一般的甯神草藥,而是老爺子那神奇的師門傳下來的傳家級别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