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晴滿臉的委屈:“羅教練,能不能麻煩您再幫我核查一下?我覺得可能是系統出了問題,我每次練車都會嚴格計時,我的卡上應該還剩下一百二十分鐘的時間。”
羅澤濤面露不悅:“我可沒那麼多閑工夫,你要麼充錢繼續練,要麼就請便吧。”說罷,他轉身就要走。
林怡晴慌忙懇求:“羅教練,求您再幫我查查看,我家裡條件不好,媽媽又病了,一千二百塊錢對我們來說真的不是小數目,您就幫幫忙吧。”
羅澤濤嘲諷地笑道:“沒錢還想學車,真是異想天開。”
林怡晴的眼眶紅了:“我爸爸是開出租車的,如果我能拿到駕照,他就不用那麼辛苦了,我們可以輪換着開車,多掙點錢給媽媽治病。”
羅澤濤瞟了一眼旁邊的陳默,心裡并沒太在意,他知道陳默家的那個交警親戚,年紀一大把了還沒什麼職位,所以并沒把他放在心上。
他之所以答應幫忙,隻是想積累點人情,以備将來不時之需。
想到這裡,他故意大聲說:“哎,你家這種情況,我确實想幫幫你,這樣吧,你不用充錢了,我以後每天教你練車,時間你定。”
林怡晴感激地鞠躬道:“謝謝您,羅教練。”
羅澤濤擺出一副施舍的姿态:“哎,别急着謝,我這麼幫你,你總得有所表示吧?”
陳默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羅澤濤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道他不怕我在場?
林怡晴顯得有些害怕:“那,那您想我怎麼表示呢?”
羅澤濤一把抓住林怡晴的手,假意關心地說:“哎呀,這手凍得冰涼。”說着,另一隻手就覆了上去。
林怡晴像被燙到一樣迅速抽回手,羞惱地說:“羅教練,請您自重。”
羅澤濤厚顔無恥地笑道:“其實要感謝我很簡單,晚上陪我吃個飯,喝點酒,明天你想怎麼練就怎麼練,我保證你盡快拿到駕照,幫你爸分擔壓力。”
林怡晴雖然年輕,但頭腦清醒,一下就識破了羅澤濤的企圖,無非是想灌醉她,然後行不軌之事,她急忙拒絕:“我不去。”
羅澤濤立刻翻臉,惡狠狠地威脅:“不去?行,那我就讓你這輩子都拿不到駕照,我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認識的人多的是,你考一次,我讓你挂一次。”
陳默聽不下去了,冷冷地插話:“羅澤濤,你也太過分了吧?”
羅澤濤被陳默的突然發聲吓了一跳,随即兇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兔崽子,你真以為自己算個人物了?
我對你客氣,隻是看在你那交警親戚的份上,但他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你真以為我會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