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晴欣喜若狂地歡呼起來,随即看向陳默并張開雙臂,陳默趕緊擺手說:“打住打住,别再往我身上撲了。”
看着林怡晴那委屈巴巴的模樣,很難想象不久前她還是那個在擂台上讓刑警隊兩大高手栽了無數跟頭的女戰士。
林怡晴的外表,真的頗具迷惑性,若真有歹徒将她視作柔弱的小女子,恐怕最終會落得個滿地找牙的下場。
“我們還得去學車。”陳默開口,“預計一兩天就能把駕照拿到手,曹隊,能讓林怡晴晚些時候再報到嗎?”
曹鹹安笑着回應:“這有何難?你們盡管去,她學會開車後,執行任務也更為便捷。”
與曹鹹安道别後,陳默和林怡晴,後者臉上洋溢着難以掩飾的興奮,一同走出了市局。
剛踏出大門,陳默便忍不住問:“你這麼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孩,為何會選擇警察這條道路,尤其是刑警這一高危職業呢?”
林怡晴羞澀地笑了,随後認真地回答:“小時候,我爸爸開出租車時遇到了壞人,是警察叔叔救了他,從那時起,我就立志長大後要成為警察,保護像爸爸這樣的人。”
陳默聽後點頭,每個人的理想确實都與自己的經曆息息相關。
就像他小時候被爺爺逼着學醫,當時的他恨不得燒掉所有醫書,誓死不當醫生,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的想法也發生了變化。
“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突然沉默了?”林怡晴好奇地問。
陳默笑着回應:“沒什麼,我隻是在想,幫你這個忙,究竟是對你好,還是會給你帶來麻煩。”
林怡晴皺了皺眉,不解地說:“當然是好事了,怎麼會是麻煩呢?”
陳默沒有再多說什麼,刑警這個職業,确實充滿了艱辛,對于女孩子來說尤為不易,長時間的工作,高風險的任務,都是不小的挑戰。
他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走吧,我們去學車,争取明天通過科目三,下午再拿下科目四。”
學車的過程出奇地順利,兩人很快就拿到了駕照,拿到駕照的那天,林怡晴無論如何也要請陳默吃飯。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選擇高檔餐廳,而是将陳默帶到了自己那間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屋裡雖然簡陋,但卻被林怡晴打理得井井有條。
看着林怡晴在狹小的空間裡熟練地切菜、炒菜,陳默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女孩的生活,顯然比他想象的要艱辛得多。
“你稍等,我出去買點熟食。”陳默找了個借口離開,直接去了附近的醫院,為林怡晴的母親交了二十萬的住院費,他希望,這筆錢能給這個家庭帶來一些實質性的幫助。
當陳默回到林怡晴的小屋時,一桌豐盛的菜肴已經準備好,盡管環境簡陋,但林怡晴的手藝卻讓人驚豔,陳默嘗了一口,忍不住贊歎:“你的廚藝真棒,完全不輸專業大廚!”
林怡晴彎下腰,從床底拖出一個塑料桶,其中盛滿了她父親親手調配的藥酒,她小心翼翼地為陳默斟滿一杯,輕聲細語道:
“這酒雖非名貴佳釀,但其中的藥材卻是我父親親自驅車至城外采挖而來,雖不敢保證能延年益壽至百歲,但在活血化瘀方面卻頗為靈驗。”
陳默掃了一眼那琥珀色的酒液,心中了然,畢竟他自己是醫學出身,自然能分辨其中的真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