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處,面包車裡煙霧嗆人。
刀疤臉狠狠地将手裡的牌摔在木箱上。
幾天了。
那個姓趙的身邊,永遠跟着人。
白天出門,一左一右兩個壯漢。
晚上回家,院子裡還有人守着。
就連他老婆去買個菜,旁邊都跟着一個。
這哪是普通生意人?
比他媽縣太爺的排場都大。
“刀哥,難怪上次彪哥的人折了,這他媽就是個鐵桶陣,怎麼下手?”
長毛愁眉苦臉地湊過來。
另一個小弟也附和道:
“是啊刀哥,那幾個人一看都不像是善茬。”
“我瞅着像當過兵的。”
車廂裡頓時一陣騷動。
一個脾氣火爆的漢子猛地站起來,罵罵咧咧道:
“操!管他當過什麼兵。”
“咱們這麼多兄弟,帶着家夥,直接沖進去幹他娘的。”
“還能怕了他不成?”
刀疤臉冷冷瞥了他一眼。
“蠢貨!”
“這是雲夢縣,不是省城,我們是來求财,不是來送命的。”
那漢子被罵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刀疤臉猛吸了幾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