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頁)

畢竟,在這種大庭廣衆下談論這種話題,并不明智。

“我沒喝多。”

蘇沉煙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反而又向前一步,身體幾乎要貼上裴摯。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水混合着她獨有的體香,霸道地鑽進了裴摯的鼻腔。

“我清醒得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她轉過頭,妩媚的丹鳳眼帶着挑釁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最後,目光落定在孟一桐和陸承宇的身上。

“不像有些人,自己有眼無珠錯把珍珠當魚目。”

“現在倒好,反倒在這裡擺出一副痛心疾首、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樣子。”

“當真可笑。”

蘇沉煙這幾句話,可謂惡毒至極,她就是故意當衆撕開孟一桐那層驕傲的僞裝。

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裴摯這個男人,現在是她蘇沉煙看上的人。

誰要是敢對他不敬,就是明着跟她蘇沉煙作對。

孟一桐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

她的臉色已難看到極點,那是一種羞辱、憤怒與不甘交織成的極緻扭曲。

嘴唇被死死咬着,幾乎要滲出血來,卻一個字都反駁不出。

因為蘇沉煙說的,句句是事實,她的确是有眼無珠。

陸承宇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他雖同樣不喜孟一桐,卻更不能容忍蘇沉煙當着他的面,如此羞辱他未來的妻子。

這不單單是打孟一桐的臉,更是在打他陸承宇,打整個莫家的臉。

他正準備開口挽回局面。

一個聽起來嬌滴滴、又帶着幾分恰到好處驚訝的聲音,卻搶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