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會像以前一樣搖着尾巴回到你身邊?”
“你錯了,錯得非常離譜,我承認,我以前确實很愛你。”
“愛到可以為你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和尊嚴。”
“但是現在,你在我眼裡跟路邊的一塊石頭沒有任何區别。”
“不,你連石頭都不如。”
“因為石頭至少還有點用,而你,一文不值。”
這番話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将孟知鸢最後那絲尊嚴徹底撕得粉碎。
她的身體猛地向後踉跄,那張毫無血色的臉愈發慘白。
“不…不是這樣的”
她難以置信地搖着頭,嘴裡不停喃喃自語。
“你還在生我的氣,你一定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
“隻要我能讓你消氣,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可以離開沈言之,也可以跟陸承宇解除婚約。”
“我甚至可以跪下來求你,隻要你能回到我身邊。”
說着,她竟然真的雙腿一軟,準備對着裴摯跪下去。
然而就在她的膝蓋即将觸地的那一瞬間。
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将她硬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
出手的人不是裴摯,是蘇沉煙。
“孟知鸢,你鬧夠了沒有?”
蘇沉煙的臉上已經布滿冰冷的寒霜。
“你以為在這裡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苦情戲,就能博取誰的同情嗎?”
“别忘了,你現在還是陸承宇的未婚妻,是沈言之的盟友。”
“你現在跑到這裡來跟我的男人拉拉扯扯。”
“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她的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孟知鸢的臉上。
孟知鸢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
她擡起頭,用那雙充滿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蘇沉煙。
“蘇沉煙,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