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官,指着裴摯厲聲喝道。
這個年輕警官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眉宇間還帶着幾分英氣。
他叫李牧,是李科長的親侄子。
也是整個城南分局最年輕有為的刑警隊長。
“小牧,你閉嘴。”
李科長連忙呵斥了他一句。
然後他換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對着裴摯說道。
“這位先生,您别誤會。”
“我們也是剛接到報警就立刻趕過來了。”
“隻是路上有點堵車,所以才來晚了一點。”
他這番話說得漏洞百出,連他自己都不信。
“堵車?”
“李科長,你這個借口找得還真是清新脫俗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看起來很好騙?”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科長吓得連忙擺手,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現在終于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蘇沉煙親自打電話讓他關照的那個裴摯。
一個連蘇家大小姐都要禮讓三分的人。
根本就不是他這種小角色能得罪得起的。
“裴先生,您聽我解釋。”
“這事真的不怪我們,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是上面的領導親自下的命令,讓我們不要插手今晚的事。”
“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為了自保,他毫不猶豫地就把自己的上級給賣了。
“上面的領導?”
裴摯的眉頭微微一挑。
“哪個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