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窮小子,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你配得上我們家沉煙嗎?”
他這番話說得極其惡毒,幾乎是指着裴摯的鼻子罵他癞h蟆想吃天鵝肉。
誰知,裴摯聽完非但沒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我配不配得上,好像不是你說了算吧?”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蘇沉煙,眼神裡滿是寵溺。
“隻要沉煙覺得我配,就夠了。”
蘇沉煙被他這個充滿愛意的眼神看得心都化了。
她想也沒想,直接伸出手緊緊抱住裴摯的胳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示主權。
“沒錯,裴摯是我蘇沉煙這輩子唯一認定的男人。”
她的聲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堅定。
“誰要是敢對他不敬,就是跟我蘇沉煙過不去,跟我們整個二房過不去!”
這番話,無疑是徹底将她自己和裴摯牢牢捆綁在了一起。
也徹底堵死了蘇啟峰所有的話。
蘇啟峰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拳頭死死攥緊,指甲已經深深陷進了掌心。
他萬萬沒想到,蘇沉煙竟會為了一個窮小子,不惜跟自己這個長房長孫徹底撕破臉。
這對向來自傲的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好,很好。”
他一連說了兩個好字,那張英俊的臉已經因憤怒而徹底扭曲。
“蘇沉煙,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這個愚蠢的決定,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背影裡滿是怨毒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