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沉煙,看着眼前這群人醜陋的嘴臉,氣得渾身發抖。
她雖然不知道裴摯說的血鑽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她相信,裴摯絕對不是在胡說八道。
他既然敢這麼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剛想開口,替自己的男人辯解幾句。
裴摯卻對着她投來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然後,他将那雙古井無波的深邃眼眸,投向了那個一臉得意的溫以辰。
“你說的沒錯,這顆鑽石,确實是沾了血的。”
他這句風輕雲淡的話,再次将在場所有人都給說懵了。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難道他聽不出來,溫少剛才那句話是在嘲諷他嗎?
他竟然還順着人家的話往下說,這不是在自取其辱嗎?
“哦?此話怎講?”
溫以辰臉上的譏諷之色更濃了,他倒要看看。
這個窮小子到底還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你這顆鑽石,原産地應該是在非洲的某個戰亂小國吧?”
裴摯緩緩地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波瀾。
“它從被開采出來的那一刻起,就沾滿了無數奴隸的鮮血和亡魂。”
“它的每一任主人,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一個得到它的,是那個國家的軍閥頭子。”
“結果不到三天,就被人亂槍打死在了自己的官邸裡。”
“二個得到它的,是歐洲一個富可敵國的石油大亨。”
“結果不到一個月,就因為投資失敗,破産跳樓了。”
“三個得到它的,是好萊塢一個豔絕一時的電影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