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不應該隻是跟他們解除婚約這麼簡單。”
“您應該趁着這個機會,直接将整個溫家都給一口吞了。”
“把他們這些年,從你們蘇家身上吸走的血,連本帶利地,全都給吐出來。”
“隻有這樣,才能讓那些還對蘇家抱有不軌之心的人知道知道。”
“蘇家這塊肥肉,不是誰都能咬一口的。”
“咬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裴摯這番話說得輕描淡寫,卻像一道道九天玄雷。
狠狠地劈在了在場所有蘇家長輩的心上。
将他們那點可悲的,婦人之仁給劈得蕩然無存。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
肚子裡怎麼會藏着如此狠辣的,殺伐果斷的手段。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商業競争了,這簡直就是在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這小子,比他們這些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狐狸,還要狠。
蘇文山聽完裴摯這番話,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他那張飽經滄桑的老臉上,就綻放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暢快的笑容。
“哈哈哈哈,好,說得好。”
他指着裴摯,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小子,你他媽真是對老子的胃口。”
“咱們爺倆,簡直就是天生的知己。”
“就這麼辦,明天一早,我就讓沉煙去收購溫家的産業。”
“我倒要看看,他溫振華那個老不死的,拿什麼跟我鬥。”
他這番話,直接就給溫家的命運,判了死刑。
也徹底奠定了裴摯在蘇家,說一不二,一人之下的超然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