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我們不熟,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裴摯這句風輕雲淡的話,像一把最鋒利的鹽狠狠撒在柳如煙血淋淋的傷口上。
讓她那張因為劇痛而扭曲的俏臉,充滿了無盡的怨毒與不甘。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真的完了。
她不僅沒能殺了這個男人,反而把自己給徹底搭了進去。
她的人生已經徹底淪為一個連蝼蟻都不如的笑話。
她恨,她好恨。
她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用自己的牙将這個男人給活活咬死。
可是她做不到了,因為她那隻唯一能動的手已經被這個男人徹底廢了。
她現在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隻能像條死狗一樣癱倒在地上,用那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那個毀了自己一切的男人。
那些蘇家的長輩們看着眼前這血腥而殘忍的一幕。
一個個都吓得面如土色,渾身瑟瑟發抖。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下手怎麼會如此狠辣果決。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z衛反擊,這簡直就是在殺雞儆猴,不留後患。
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這個年輕人将會成為他們蘇家一個絕對不能招惹的禁忌。
誰要是敢觸犯他,那下場恐怕比柳如煙還要凄慘。
蘇文山看着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那張飽經滄桑的老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毫不掩飾的欣慰笑容。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撿到寶了。
這個年輕人不僅有勇有謀,更有殺伐果斷的魄力。
這才是真正能幹大事的男人該有的樣子。
把蘇家交到他的手裡,他放心。
而王梓晴看着那個一臉平靜地站在血泊之中的男人。
那雙如同寒潭般深邃的眼眸裡,閃爍着的全是癡迷的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