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真的願意跟沉煙一起,嫁給這個一無是處的混蛋?”
蘇文山的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質問。
王梓晴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我願不願意,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有沒有那個資格,讓我心甘情願地跟别的女人分享他。”
她這番話說得極其暧昧,充滿了無限的遐想空間。
既沒有明确答應,也沒有直接拒絕。
而是在無形中,将所有壓力都重新抛回給了裴摯。
她就是在告訴裴摯:想讓我當你的女人,可以。
但你得先拿出足以讓我信服、讓我放棄所有尊嚴和驕傲的本事來。
你要是沒這個本事,那不好意思,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這種高端的、以退為進的博弈手段,瞬間将在場所有人都鎮住了。
他們這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她就像一個最高明的獵手,總能用一種你意想不到的方式。
将自己的獵物玩弄于股掌之間。
而裴摯,就是她現在最感興趣,也最想征服的那個獵物。
蘇沉煙看着眼前這個跟自己男人眉來眼去、公然調情的女人。
心裡那點可悲的、僅存的希望,也終于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
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輸了。
而且輸得徹徹底底,一敗塗地。
她不僅輸掉了最心愛的男人,更輸掉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和未來。
她的人生,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場悲劇。
她再也不想在這個讓她惡心的地方多待一秒鐘了。
她緩緩轉過身,拖着那具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身體,一步一步,朝着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