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個高人,十年前就已經仙逝了。
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
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關系,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他強行壓下自己心裡那股荒謬的念頭。
重新恢複了那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你就是裴摯?”
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我。”裴摯的回答,簡單而直接。
那不卑不亢的态度,讓在場的蘇文海和蘇晚晴,都看得是一陣火大。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窮小子,到底哪來的底氣。
竟然敢在他們蘇家的定海神針面前,如此的放肆。
“放開沉煙的手。”
蘇文山再次開口,那語氣,就像是在命令自己的下人。
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告訴裴摯。
你一個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的窮小子,根本就沒有資格,染指我蘇文山的寶貝孫女。
然而,他的這番命令,并沒有換來裴摯的順從。
裴摯非但沒有放開蘇沉煙的手,反而還當着所有人的面。
将那個已經被吓得瑟瑟發抖的小女人,給更緊地擁入了懷中。
他這是在用自己的行動,來向蘇文山宣戰。
也是在告訴他,這個女人,是我裴摯的。
誰也别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放肆!”
蘇文海見狀,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裴摯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爸面前撒野。”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放開沉煙,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