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死寂!
秦楓維持着出拳的姿勢,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術,劇烈地顫抖着,額頭上青筋虬結,牙齒咬得嘴角溢出了血絲!
極緻的憤怒和被迫收力的反噬,讓他五髒六腑都像要爆炸開來!
趙天浩卻仿佛抓住了生機,獰笑着後退幾步,揉着手臂上的冷汗,嘲諷地望着秦楓,“動手啊!你是烈士之後,有部隊撐腰,老子是動不了你,但”
他的目光冰冷地掃過瑟瑟發抖的村民們,聲音拔高到尖叫,“但其他人呢?老子弄死他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這毫無人性的威脅,如同冰水澆頭,讓所有村民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趙天浩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随即哈哈大笑道:“不過我這個人向來講究以德服人,能講道理就盡量不動手,你們說是不是?”
說到最後,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猙獰,透着讓人不寒而栗的威脅。
他緩緩擡起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仿佛在提醒衆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後他重重拍了拍秦楓的肩膀,陰恻恻地說道:“年輕人,血性可嘉啊”
說罷,他轉身鑽進跑車裡,在一片塵土和刺耳的引擎轟鳴聲中離去。
秦楓站在原地,拳頭依舊緊握,指節發白,胸口劇烈起伏,憤怒如火山噴湧卻無法釋放。
村民們的啜泣聲、壓抑的抽泣在死寂中回蕩,令人心碎。
老支書,村子裡最有權威的老人,此刻臉上寫滿了掙紮和尴尬,被一群人推搡着,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老支書搓着手,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艱難地開口:“小楓啊你看這事兒鬧的趙家趙家那是咱們能惹得起的嗎?”
他話音未落,人群裡一個中年婦女猛地哭喊出來:“秦楓!我們知道你委屈!柱子更冤!可我們怕啊!趙天浩那就是個活閻王!今天他能把柱子打成這樣,明天就能對我們家孩子下手!我們惹不起啊!”
“是啊!秦楓,算了吧!忍一忍吧!”
“你是有部隊首長看重,可首長不能天天守着我們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