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孫兆輝還在旁敲側擊關于朱海平的事。
畢竟他們隻知道朱海平入獄了,但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朱海平去了哪裡,甚至盛極一時的京城朱家由此隐秘,諱莫如深。
如果不是這個電話,孫兆輝連朱海平活着死了都不知道。
不過幽冥監獄乃是秘密,因而對于孫兆輝的話,我并沒有回答。
孫兆輝見此,也不再追問,隻是向秦風拍着胸腹保證,以後有需要的地方,他們孫家必會拍馬趕到,為秦風鞍前馬後。
對此,我不可置否。
中午飯吃完了之後,也沒有在孫家待下去的必要,我謝絕了孫家的挽留,直接走人。
孫兆輝帶着兒女舉族相送,隆重無比。
等我重新回到了醫院,才發現病房裡空空如也,不僅沒有看到唐可欣,就連病床上的姑媽都不見了。
“人呢?”我有些着急。
就耽擱這麼一會兒,難不成有人對姑媽一家下手了?
不過打聽了一番,才知道姑媽早上就醒了,随後唐可欣就辦理了出院。
“病人才剛剛蘇醒,你怎麼能讓她出院?”
我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憤怒了起來,道:“病人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醫生看着勃然大怒的我,一邊擦拭額頭上的冷汗,一邊解釋道:“病人家屬堅決要求出院,我們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攔着吧”
我鐵青着臉,沒和這個醫生廢話,直接走出醫院。
“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