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不是翟路提醒,我還真把同學會抛到腦後了。
收到電話後我便急匆匆地跟張航道了别,打車去了酒店。
不過臨走的時候張航又連忙叫住了我,從樓上拿下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塊價格不菲的勞力士。
張航是聽到我和翟路電話的,平日裡他愛面子喜歡玩,所以看到我一身休閑裝就打算去聚會,趕緊拿出這塊手表塞給我,讓我戴上充充排面。
我拿是拿了,但我本來就不愛這些虛榮的東西,所以隻是拿着但沒戴。
“風哥!”
一下車,我就看到翟路正在門口等他。
我笑着走過去,樂道:“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還早呢,人基本都到齊了。”翟路大剌剌的一笑,招呼着我往裡走。
我卻先拉住了他:“那天我走之後沒跟弟妹吵架吧?”
“那怎麼可能呢!”翟路嘴上說着不可能,但閃躲的目光卻出賣了他,而且脖子上也隐約可見兩道抓痕。
看來我走之後,他們夫妻二人又大吵了一架。
“老路,弟妹跟了你這麼多年不容易,你可千萬不要因為我和她有什麼矛盾啊。”
我歎了一口氣,心裡對這兩口十分愧疚,特别是翟路。
“我知道,放心吧,一點家事而已我能處理好。”
翟路拍了拍他的肩膀,兩個人也走到了包房門口,我便不好再說其他的事了。
一推開門,裡面的喧嚣便傳入了耳中。
我覺得那塊勞力士拿在手裡不方便,索性就放在了進門的櫃子上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