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裡,陳東其實和垃圾也沒什麼區别。
隻不過我從來不喜歡欠人情,哪怕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
我欠陳東一條命,那麼如今自己便還他一次。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先處理好慶城的事。
第二天下午,我下班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公司,壓根沒等着南宮家的人上門。
南宮家的車到星盛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人,這才一層一層地上報,最後還是由那名管家打了電話到我這裡來。
這次一接通,那頭便怒氣沖沖地:“你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在星盛門口等着嗎?”
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剛挂斷,電話就立刻響起來:“秦風,你好大的膽子!我們南宮家的家宴能邀請你那是你的榮幸,你居然還敢”
仍舊是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挂斷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電話再打過來,随後按下了免提,不等那邊開口,就直接道:“你先閉嘴!我提醒你一句。今天是你們南宮家‘請’我去,我若是不去,誰也威脅不了我。下一次電話接通,我希望是你們南宮家的家主親自打來的。否則,免談。”
言罷,對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我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又過了許久,電話才再度響起。
而這次,終于換成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秦先生你好,我是南宮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