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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的畫展被直接叫停,各大媒體也在盛家震怒之下被封殺。
收到風聲的江父江母,第一時間就壓着江韻跪在了盛家門前。
江父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阿鈞,韻韻年紀小玩心重,我這讓她給您賠禮道歉!”
“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這一回!”
我掃過一臉不情不願的江韻,勾唇嘲諷道,
“玩心重?不如我也辦個畫展,請你們全家一起來當我的展品怎麼樣?”
我刻意咬重了‘展品’二字。
一時間,跪着的江父江母臉色沉了下來。
他們在盛家的庇佑下做慣了人上人,早就忘了看人臉色過日子是什麼感覺。
江父用手肘捅了捅江韻,擰眉怒聲道,
“你個逆女!還不快點給阿鈞和盛小姐賠罪!”
可江韻隻是低着頭,死咬着牙不肯開口。
端坐在一旁的姐姐沒忍住笑了,
“江伯伯,既然江小姐不願意,我們不勉強。我盛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看在她救過我弟弟的份上,隻要江家做到兩件事,這事我們可以不計較。”
江父江母聞言面色一喜,正要滿口答應時。
姐姐慢悠悠的繼續說道,
“第一,盛江兩家的婚事作廢,我要你們告訴所有人,是我盛家退的婚!”
“第二,合作終止,半小時之内,盛家會撤出對江氏集團的全部投資。”
我撐着腦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們難看的臉色。
驚慌,尴尬和無措同時都出現在了他們臉上。
江父擦着額上的冷汗,仍舊賠着笑臉,
“阿鈞,你這不是明擺着告訴京市所有人,盛家要與江家為敵嗎?”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江父,輕嗤一聲,
“為敵?江家算什麼東西,也配成為盛家的敵人?”
江韻看着江父對我卑躬屈膝的模樣哪能忍,當即就站起身朝我沖過來,
“盛鈞!你怎麼能這麼跟我爸媽說話!你是想讓江家在京市毫無立足之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