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給你道歉那是看得起你,你不領情就算了,反而還得寸進尺!”
“你盛家是京市的天,那我江家就是京市的地,真對起來,我江家不一定會輸!”
說着,江韻已經走到我身前,将手術刀貼在我命根上來回比劃着。
刺骨的寒意瞬間蔓延,凍結住我渾身的血液。
這一刻我才意識到,她竟然是認真的。
下一秒,她眼神發狠,揮刀而下。
“啊!!”
鑽心的劇痛從身下快速蔓延至全身,我張大了嘴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可這還沒完,江韻滿是嫌棄的吼聲傳來:
“這玩意兒軟趴趴的,好難切,來個人幫我扶一下!”
緊接着,皮肉被刀子來回撕扯的劇痛再度襲來。
手術室中充斥着我的慘叫聲。
時間漫長的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終于,我徹底感受不到我的下體存在。
緊接着便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劇烈疼痛,幾乎要将我的整個身體撕裂。
江韻嫌棄的看了一眼已經與我分離開的命根子,
指縫裡不斷往下滴落鮮血,
“盛鈞,給我認錯!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會找人幫你給接上!”
我的眼睛染着嗜血的紅,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喉嚨裡擠出,
“我、要、你、的、命!”
江韻抓着我的頭發惡狠狠的說,
“你還嘴硬是不是!”
顧淮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的十分惡劣,
“接不上也沒事,讓盛總也嘗嘗做女人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