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分不清是尿還是血水。
“盛總,我該死!但都是因為江韻那個賤人,我才會這樣對待您!”
“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一回!”
顧淮的求饒并沒有勾起我的憐憫。
反而讓江韻聽進了心裡。
她氣的柳眉倒豎,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
“顧淮!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從你辦畫展開始就是我一直在護着你。”
“現在你倒是反咬我一口了,你真是隻白眼狼!!”
顧淮狠狠地瞪了江韻一眼,
“你這個賤人,說什麼盛家不如江家,都他媽是騙我的話!”
“要是我早知道江家是靠着盛家才做起來的,我才不會跟你一切冒犯盛總。”
顧淮手腳并用的爬到了我的腳邊,跪着乞求道,
“盛總,你要弄就弄江韻吧,都是她要傷害您的!”
我一腳踢開了顧淮。
目光在江韻和顧淮兩個人身上流轉着。
“放心,你們兩個,誰都跑不掉!”
“動手!”
很快,保镖找的那些染病的艾滋病男人都進了手術室。
他們壓着顧淮到了手術台上,也不嫌棄顧淮尿失禁,直接就壓了上去。
顧淮的哭喊聲在手術室裡持續了很久。
直到最後一個男人提上褲子離開。
這時顧淮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我擺了擺手,
“扔進江家别墅,一會一起炸死!”
江父江母慌慌張張的找了過來,兩夫妻齊刷刷的跪在我面前磕頭,
“少爺,少爺,不要啊!”
“江氏集團是我這麼多年以來的心血,求求您,高擡貴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