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的掐着白秋的脖子,手上的力道掐的他雙眼暴凸。
江書雪将電擊器調到最大功率才将我壓住。
爆裂的電流将我的後頸灼燒成一片焦黑。
全身上下的神經都像是被淩遲一樣,針紮一樣的痛蠶食着我的靈魂。
秋白在一旁哭得快要斷氣,他哽咽着撲進江書雪的懷裡。
“書雪,我隻是想給齊木哥看我們兩個真的沒什麼,為什麼他”
江書雪紅着眼拿起一旁骨灰盒的碎片,将我的指甲蓋一個一個的挑開,
十指連心的痛讓我額頭青筋暴起,我怒聲說道:
“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媽嗎?!”
她一腳踢在我的喉嚨上,窒息的壓迫感讓我說不出話。
心髒在此刻傳來一股擰痛,巨大的悲傷和難過讓我難以呼吸。
“我已經受夠你的謊話了。”
她語氣冰冷,一邊抓起一把骨灰,一邊讓人一點點掰開我的嘴。
“白秋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傷害他!”
我掙紮着想閉上嘴,但下巴上的手如同鐵鉗一樣死死的掰開我的嘴!
在我絕望的目光中,母親的骨灰一點一點撒進我的嘴裡。
細碎的粉末伴随着呼吸融進我的肺,我猛烈的咳嗽起來。
閉上眼,母親那熟悉的容貌似乎就在眼前,我無力的哭喊,她也隻能隔空流着淚看我。
淚水将母親的骨灰打濕,我整個人就像是被抽離靈魂一樣,失去了所有情緒的感受。
但江書雪依舊不停手。
“這次就讓你好好長個記性!”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同事沖了進來,震驚的看着她手中的骨灰說道:
“隊長,這是齊哥他母親的葬禮。”
“你在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