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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我被警察叫住,随後就是指責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老婆都這樣了,你有什麼事情要忙的!”
我平靜的回應道:
“我媽的骨灰被她揚了,我着急回去安葬我媽,給她多燒點紙錢。”
我平靜的話語讓整個病房内的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年輕警察的臉上瞬間精彩極了,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
“那确實”
随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準備離開,但是江書雪的媽媽卻趕來拉着我的手說道:
“小齊啊,你媽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我已經說過書雪了,她不懂事,你别跟她計較。”
“這卡裡是一千萬,你拿着,給你媽好好辦一場葬禮,就當是我們兩個老家夥的一點歉意。”
我看着那張卡,輕輕地推了回去說道:
“不用了阿姨,我跟她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聽到我這麼說,江書雪頓時着急的說道:
“齊木,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我就像是沒聽見她說話一樣,禮貌的向江父江母道謝。
但就在我即将出門的時候,江書雪着急地說道:
“我現在腿受傷了,按照法律你有義務照顧我。你現在走了還是要回來的!”
聽到江書雪這番沒皮沒臉的話,江父江母臉上都是一陣羞愧。
“總之這錢你拿着,你們兩個孩子的事情,我們這些當父母的不好說什麼。”
将卡硬塞給我之後,兩人匆匆離開了。
病房内隻留下了我們兩個人,察覺到氣氛的尴尬,江書雪掙紮着從旁邊的果籃上面拿了個蘋果。
“齊木,你吃蘋果嗎?我給你削個蘋果吃?”
我嗤笑一聲,靜靜的看着她說道:
“我蘋果過敏。”
她削蘋果的手猛地頓住了,整個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