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竟然在謝總身上?真的太可怕了!”
我靜靜地看着他們兩個身上拆解出來的炸彈,那個數量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但是解除爆炸危險之後的謝清月第一件事就是轉頭一刀砍下了身旁齊源的脖子。
看着她手臂中彈出的骨刃,我不禁歎了一口氣。
“看來我們結婚的時候,你瞞了我不少東西啊。”
“老婆。”
謝清月低着頭,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到了一種悲傷圍繞着她。
賓客們後知後覺的想要離開,應急小組并沒有阻攔。
人群離開的混亂聲中,有人不小心踢到了話筒。
那個該死的,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已經準備好迎接那鋪天蓋地的疼痛了,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反應。
久違的欣喜湧上心頭,這個纏了我多年的魔鬼!我終于擺脫了!
但是奇怪的是,謝清月此時卻死死的捂着耳朵。
完全不顧周圍指着她腦袋的槍口。
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我皺了皺眉,這個反應不能說是奇怪,而是熟悉。
我有血友病,所以發病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我比誰都清楚。
而謝清月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創傷應激綜合征的反應!
“你也有ptsd?什麼時候的事?”
謝清月聽到我說的話,整個人頓了一下,随後擡眼看向我,眼睛裡是完全隐藏不住的恨意。
“當年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