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秋娘定是修了三世的福分,這輩子才能得常青這樣的丈夫。”
“常青,若我這輩子負了你,那定是我眼瞎心盲了。”
我輕嘲地笑出了聲。
陳秋娘,你是不是早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天。
傍晚我提着收拾好的行李剛要下樓,就聽街口傳來不小的聲響。
兒子一臉怨怼地和周圍的人訴着苦。
“我爸是資本主義的大少爺!他看不慣我農民出身的姑父,要把他趕出家門!”
“我姑父的妻子英年早逝,母親念着親情,平日裡就多照顧幾分,卻被我那位自私的爹認定了她與我有姑父情!非要鬧着離婚,他根本就沒想過他要是離婚了,我就成了沒有爹的野孩子了!”
街上看戲的群衆都紛紛開始譴責起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說什麼話的都有,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而陳秋娘,卻隻是站在兒子身後,冷冷地看向我。
宋家專屬的警衛員替我開了路。
我平靜地走到母子二人面前。
“陳秋娘,你也是農民出身,可你受我父親照拂時可沒覺得我是什麼資本主義的大少爺。”
“還有你,宋朝陽,是你自己要讓你的好姑父和你媽再給你生一個妹妹的,你都已經認了别人當爹了,我還要你這個兒子做甚?”
圍觀的一群人頓時一陣唏噓。
怎麼也沒想到賣慘的這對母子背後還有這樣的隐情。
陳秋娘惱羞成怒,擡起手就要往我臉上扇。
但她兒子比她更先一步。
他的玻璃糖罐子重重地砸破了我的頭。
我吃痛地捂着傷口,身旁的警衛員立馬上前将我護住。
“把這些鬧事的人都送去警察局。”
“包括藏在後面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