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地點了點頭。
自一年前後，陳秋娘的工作也沒了着落。
還是幹回了之前的老本行。
沒了宋家的支持，她一個人養四張嘴，确實把她壓的喘不過氣。
我摸了摸兒子的頭，從包裡掏出了幾顆糖。
“想爸爸了就來。”
“爸給你買糖吃。”
兒子眼淚汪汪地點了點頭，小聲地和我道了歉。
“爸，對不起”
我輕扯嘴角。
“都過去了。”
都過去了，就沒必要再提從前的事了。
陳秋娘落寞地低下頭。
那句道歉還是沒能說出口。
顧南雪抱起了兒子，掂了掂。
“這小子吃的實誠啊，以後跟着阿姨當兵好不好？”
兒子好奇地摸了摸她身上的肩章。
“當兵就能像阿姨穿這麼帥的衣服嗎?”
我無聲一笑。
就這樣慢慢過，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