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無人回應,蘇冬梅拿出手機仔細看看上面的地址,确定這裡就是我住的地方後,不耐煩的表情更加明顯了。
“蘇夏花,你以為當個縮頭烏龜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嗎?”
“老娘今天能找到你家來,就不可能被一扇門擋在外面!”
說着她拼命用她那雙恨天高狂踹大門,我皺眉坐在樓梯台階上吐槽。
“真是個沒素質的神經病,跟原來一模一樣。”
踹了幾下蘇冬梅就喘着粗氣,顧不得形象的也坐在台階上,和我肩并肩。
當年我和她最恨彼此的那年,她将我從樓梯上推下三根肋骨險些刺穿了我的肺,我給她下老鼠藥害她氣管受了損傷。
從此我們都不能做重體力的事情了,我會肺疼,她會氣喘。
可我們一樣,誰也沒死。
“蘇冬梅,你個廢物。”
我轉頭平靜的看着她,這還是我這些年第一次和她坐的這麼近。
這些年蘇冬梅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和五年前完全沒差。
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壯漢保镖見自家老闆累成這樣,上前自告奮勇的表示讓他來開門。
蘇冬梅點點頭,表示同意後,随着有節奏的砰砰聲。
門闆不堪一擊的應聲拍在地上,屋裡掀起的灰塵再度嗆的蘇冬梅一陣狂咳。
我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笑彎了腰。
“真是活該,怎麼沒嗆死你啊!”
蘇冬梅看着昏暗的房間,恨天高踩着門闆一步步朝裡走,腳下一滑我下意識伸手去拽她,卻穿過了她的身體。
但好在那隻胳膊穩穩的被身後一隻大手拖住,是剛才的保镖。
“死女人,别想死在我房子裡,我這兒可不歡迎你。”
我沒好氣的罵她,她卻渾然不知。
保镖率先在各個屋裡的角落,試圖找到還有人住的氣息,卻都是無果。
蘇冬梅的目光落在了客廳那副合照上,她眼睛盯着合照雙手攥拳。
“蘇夏花,誰允許你有我照片的!不要臉的女人,你真讓我惡心!”
說着她脫下一隻鞋就朝那副表了框的合照砸去,相框應聲落地,從背後一起掉下來的還有一隻錄音筆。
“蘇冬梅,我就知道你會砸了相框,怎麼樣?被我猜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