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份報告,蘇冬梅的手抖得厲害,以至于煙灰都落在了身上她也渾然不知。
我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拂去那些煙灰,可依舊無能為力。
像是厭倦了這種無能為力,我忍不住罵道:
“死女人,你至于這麼震驚嗎?裝個屁啊,我就不信你從來沒懷疑過!”
“誰能夫妻相到幾乎是性轉版自己啊,少他娘的給我裝了,趕緊滾過去看視頻啊,磨磨唧唧的三個視頻看一天。”
“我這房子可沒人交水電費,等會兒電腦沒電了急死你!”
煙頭落下,蘇冬梅用腳狠狠踩滅。
“蘇夏花,你不會以為這幾份假報告就能讓我放過你吧。”
可她這話明顯沒之前硬氣了。
蘇冬梅轉身回到房裡,繼續打開視頻。
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懷疑江少華的呢,當然是在蘇冬梅和他在一起的半年後,我偶然看見江少華脖子上的玉墜。
那墜子是媽媽曾經貼身帶在身上的,小時候媽媽抱着我哄睡時我經常會握着那個玉墜,溫潤冰涼的觸感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于是,我偷偷跟蹤了江少華,見到了時隔二十年的媽媽。
她已經花白的頭發,眼睛也變得不再清亮。
我聽見江少華喊她媽,那一刻我的心髒幾乎停止跳動了。
我到死也沒有告訴蘇冬梅,我見到媽媽了。
通過江少華,我見到了我的媽媽,我問她為什麼當初要丢掉我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