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旭說着便是上前想要拉住沈唏的手臂。
沈唏後退錯開,嗤笑道:“我是程戟的妻子,攝政王是要以什麼名義把我帶走,然後又以什麼名義将我安置在京城?”
“我乃工部尚書嫡女,可做不了那背信棄義,自甘下賤的事情!”
“程戟隻是一個活死人,唏兒,你知道程家犯的是什麼罪嗎?陛下沒有判程家斬立決,是因為甯古塔有去無回。你要守着一個活死人,跟程家一起死嗎?”
“與其做攝政王見不得光的籠中鳥,我甯可同我的丈夫和他的家人在一起。”沈唏明确表态道。
“我不允許!”蕭旭一把握住了沈唏的手腕,“你從小就喜歡我,你也一直想嫁給我,要不是我家中遭變”
“攝政王請慎言,你既已經選了自己的路,就不要怪我選擇我自己的人生。”沈唏掙脫不了對方的鉗制,意念一動,右手已經握住了一把匕首。
“我要帶走你,誰也阻止不了!”蕭旭說着,就想強硬地将沈唏拽走。
“攝政王,我不想走,還是你聽不懂人話!”
沈唏說話間,手中匕首已經對着蕭旭的下三路了。
“攝政王想劫走流犯,可是我不想跟你走!”
“唏兒,你可是連螞蟻都不敢踩的人,我不信你敢捅我,你也舍不得”
蕭旭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下身一痛,驚得瞪大了眼眸,一臉的難以置信。
沈唏推開了蕭旭,把玩着手裡的匕首,神情諷刺。
“我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攝政王若是傷了那處,隻怕長公主會嫌棄吧!”
沈唏的話刺痛蕭旭,眼中也閃過狠厲。
“唏兒,今日我不逼你,但是終有一天,你會求着來到我身邊的。”
蕭旭說着,眉頭緊皺。“唏兒,我不會讓人知道,是你傷了我的!”說完,蕭旭便是挺直身姿,快步離去。
“嘶,刺激~”房梁上看戲的蛇嘶嘶作響,那激動顫抖的語氣,聽得沈唏心裡一抖。
這是一條八卦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