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兒,你我搭配,簡直所向無敵啊,你這狼可以啊,在關鍵的時候出現。”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對嗎?”沈唏問道。
“嗯,我知道,你想去臨淄城,拿玄鐵令牌。”程戟應道,“唏兒,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
“我猜想,今日這事,官差同這夥人是勾結好的,為的就是帶走我,殺了你。”沈唏沒有回應程戟的話,自顧說道:“如今我們離開了流放隊伍,官差也不會來追我們,我就想去一趟臨淄城了。”
“那還遲疑什麼,走吧,這夥人定有馬匹之類的,我們去看看。”程戟點頭道,“不過,走之前,還得換下這身衣服。”
囚衣明顯,自然不能招搖過市,沈唏點了點頭,随即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她再打量了一下程戟。
“剝了他的衣服,你們換上就是了。”
“那你呢?”程戟不由問道。
她的空間裡有啊,當日她可是把房間裡衣櫃所有的東西都拿了。
林子有鳥撲騰,沈唏拍了拍狼道:“你先過去,程戟,我的人應該就在那邊。”
有嗎?他是聽到響動,但是沒有感覺到人的氣息,也可能這暗衛深谙此道。
沈唏讓狼放風,換下了一身臭烘烘的囚衣,流放都不能洗澡,她覺得自己都快馊了。
“回禦獸袋吧。”沈唏讓狼回去休息,自己則撥開草木走了出來。
“唏兒!”看到煥然一新的沈唏,程戟眼睛都亮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