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兒,出什麼事了?”程戟早已穿戴整齊,開門見是沈唏,開口問道。
沈唏進入屋内,又迅速把門關上,“你昨日可是洩露了行蹤,樓下有官差在盤問了。”
“不應該啊,我找到那令牌的時候,真的是積灰的。”程戟困惑道,“之前同臨淄王有過交道,否則我也不會知曉他把令牌放庫房啊!”
兩人身份就不能公之于衆,若是官差找上門,怕免不了要有沖突。
“你昨日可有被人發現?”沈唏繼而又問道。
“唏兒,出去的時候,你知道的,我是從後窗跳出去的。”程戟說道,“畢竟出去做賊,我也不好走大門對吧。”
“那回來的時候”
“後門進的,應該無人看到。”
兩人正說着,已經聽到紛亂的腳步聲。
“這邊住的是一對年輕公子姑娘,是商隊的,昨夜入住之後,就沒出去了。”掌櫃地領着官差敲了敲門。
程戟同沈唏無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打開了房門。
官差手裡有畫像,對着沈唏跟程戟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走了。
沈唏跟程戟互看一樣,有些困惑,所以,臨淄王府,丢的,不是東西?是人?
有了這麼個插曲,沈唏跟程戟便不想在城中多留了,待官差一走,兩人便準備結賬走人。
“掌櫃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官府如此興師動衆?”沈唏不由好奇問道。
“客官,小的也就是聽說的,好像是城主的第七房妾室,同人私奔了。”掌櫃的低聲又有些暗爽般說道,“這七姨娘的丫環反水,說出了七姨娘的相好近期入城的,七姨娘昨夜同那相好地跑了。”
“眼下出城的人都要被官差盤問呢,兩位若是怕麻煩的話,不如在客棧多住幾日。”
“不了,我們商隊的人還等着呢。”沈唏婉拒道。
得了沈唏一番好處的掌櫃的也不多留,笑着将兩人送出了客棧。
“唏兒,你有沒有覺得,掌櫃的今日很是殷勤?”去客棧後面牽了馬,程戟不由好奇說道。
“昨夜我讓掌櫃買了一些物質,嗯,讓暗衛先帶走了。”沈唏說道,“畢竟我們回去,若是帶着太多東西,官差那邊怕是會鬧騰。”
“難怪掌櫃的如此和善,想來是也有好處進了口袋。”程戟恍然大悟。“本來我也想買些東西,既然你買了,我就先不買了,唏兒,讓你破費了。”
有什麼能比玄鐵令牌值錢呢?而她的錢,也還是從将軍府帶出來的。
“這不算什麼。”沈唏客氣笑笑。
兩人牽着馬都在街上,出城的時候,也是被好好地盤問了一番。
真實身份自然不能說的,兩人佯裝年輕的新婚夫婦,又着實與畫像上的不一樣,倒是平安出了城。
就在沈唏想要上馬的時候,突然一個老人吧沈唏拉了一把,自己躍上馬,兩腿一夾,疾奔而去。
這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沈唏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程戟,我這是被人打劫了?”沈唏難以置信般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