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是一起進的驿站,驿卒看到沈唏跟程戟身上的衣服,立馬去通知了鄭峰。
匆匆趕來的鄭峰,震驚地打量了兩人。
他還以為那些“山匪”得手了,随即他又覺得這兩人莫不是犯傻,如果跑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鄭大人,我說過的,我沈家暗衛一直在的,我出了危險,暗衛豈會無動于衷。”沈唏說道,“沈家也派了人來,會跟着流放隊伍了。”
鄭峰眼神暗了暗,看向一旁的何師師。
“沈唏,你這樣不合規矩。”
“鄭大人,你所做的那件事情,合規矩呢?”沈唏嘲諷道,“我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們回來了。”
“鄭大人,唏兒可是我程戟的妻子,我又怎麼可能看着她被人抓走?”程戟開口說道:“憤慨之餘,枷鎖也斷了,鄭大人不會怪罪吧!”
鄭峰緊咬着後槽牙,還是讓兩人去了程家人所在的地方。
至于何師師,鄭峰沒有說什麼,隻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何師師買通驿卒,也能住上一宿,馬車更是停放在後院。
“戟兒,你們回來了?”程天放看到程戟跟沈唏,瞪大了眼睛,“你們怎麼回來了呢?”
程牧野圍着沈唏跟程戟轉了一圈,笃定道:“汗臭味是這囚衣上的,你們應該是洗浴過了。”
程戟有些窘,但也直接承認道:“我們解決了山匪後,想着得空便去城裡轉了一圈。爹,二叔,這一天一夜的,官差有為難你們嗎?”
“還不就是老樣子,看我們有吃的,他們就什麼都不給。”程天放嘲諷道:“這都到了驿站了,還故意不給吃食,這些官差,着實”程天放搖了搖頭,“昨夜露宿山林,我們煮了米飯,大夥倒也沒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