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看我幹嘛,他們太嚣張了,老天都要收他們。”沈唏眨了眨眼,一副無辜模樣。
“沈唏,他們是禁衛軍!”鄭峰咬牙提醒道
“嗯?那又如何呢?”沈唏反問,“我們沒有動手啊!”
鄭峰沉沉看了一眼沈唏,最後還是派手下去找人,總不可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這麼一耽擱,便是一個時辰,被馬蜂蟄了一臉包的五人最後也不知道怎麼躲了過去,回到隊伍的時候,這臉是看不出人樣了。
“于大人,你們這樣,要不,先去最近的鎮子裡找大夫吧。”鄭峰提議道。
“去,必須去,嘶疼死我了”
目送着五人騎馬離去,鄭峰催促着上路,這麼一耽擱,這晚上未必能到驿站了。
沒有禁衛軍五人的盛氣淩人,流放的路走的都輕松了許多。
“唏兒,累的話,還是上馬車吧。”程戟想着這多沈唏都是坐馬車的,看沈唏小臉曬的紅通通,他有些心疼。
“事情還沒解決,再等等。”沈唏說道。
“夜枭,夜枭醒醒。”走着路的時候,沈唏也叫醒了夜枭,“同老鷹一并去盯着那五人,你把其中一個豬頭腰間的令牌給我。”
“豬頭?人怎麼會長着豬頭呢?”禦獸袋裡的夜枭還有些睡迷糊。
“被馬蜂蟄的。”沈唏解釋道,“這夥人想打死老鷹呢,現在去找大夫治傷了,你跟老鷹一并跟上去,拿到東西後先回來。”
“我要你帶上纏于,大風,墨池,雲寶,截殺這夥人!”
禦獸袋裡,夜枭有些沉默,似乎震驚沈唏突然要他們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