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唏看着趙玉,好奇問道:“趙家的獵犬,明顯不是正常的獵狗,你是說有專人繁育,培養的?”
“嗯,是,趙家有幕僚,我小時候就見過,那是一對父子,他們對獵犬有獨特的訓練方式。”趙玉說道,“甯古塔落雪前,他二人離開了,府裡的人說,是要回老家祭祖。沈唏,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回來。”
“如果你見到一個駝背老頭,身邊跟着神色陰郁的中年男人,你要小心些。”
“我也很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搞出那麼瘋的狗的!”
沈唏記下了,琢磨道:“也就是說你父親跟弟弟拉出來公審的那日,你們趙家的一些舊人會出手。”
“但是你是不想他們回來的,對吧!”
趙玉不置可否,有些事情講的太明白就沒必要了。
沈唏離開了趙家,擡頭望着灰蒙蒙的天,哦,是老鷹的翅膀遮住了啊!
趙玉說的,沈唏也一并轉達給了程戟。
“趙家父子在牢中安靜如雞,我就覺得不對勁,太鎮定了,想來是知道會有人救他們。”程戟點頭道,“唏兒,沒關系的,到時候我會讓人重兵把守的。”
“我也會在。”沈唏說道,“我很想看看,是誰,養出了那些弑殺的獵犬。”
這一日很快就到來了,總兵府前的空地上,趙家父子以及一衆趙家護衛,都被帶了出來。
百姓已經圍了一層又一層。
這些日子,以程家人為首的甯古塔官員,做了不少事情,讓百姓真的獲利。
煤礦需要人挖,所有挖煤的曠工能拿到高價工錢;官道休整,做事的也都有工錢,還有疏通灌溉河道,為耕種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