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男人目光掃過菜園子。
這
還真在宮裡種上地了？
康熙扶額。
“臣妾給萬歲爺請安。”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胤禛行禮。
“皇阿瑪安安。”胤祚小身子晃了晃，奶音含糊。
康熙目光在明芙沾泥的袖口停了停，又看向那片綠油油的苗：
“你倒是有閑情逸緻。”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顧菜園子。
明芙垂着眼，面上溫順。
聲音卻像隔着一層紗：“不過是帶着孩子們胡亂打發時辰，讓萬歲爺見笑。”
康熙沒接茬，目光轉向胤禛：“傷可全好了？”
“回皇阿瑪，好了。”胤禛小身闆筆直，答得幹脆。
康熙看着胤禛，心頭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又翻上來。
這孩子，總喜歡把什麼都藏肚子裡。
他回過神，看向站在哥哥身邊吃手手的小胤祚。
“胤祚，過來。”康熙放柔調子。
胤祚聽到皇阿瑪叫他，眼睛一彎，就噔噔噔地朝康熙跑去。
康熙蹲下身，等小團子沖過來的時候，順勢将崽崽撈進懷裡抱起來：“又重了些。”
小家夥一點兒不怕康熙，小胳膊摟住男人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頸窩裡蹭啊蹭，像隻小貓崽。
“皇阿瑪，種豆豆，吃泥泥。”
小團子才長了幾顆小米粒般的門牙。
說話漏風。
康熙沒聽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