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沒有回頭，自顧自朝前走。
明芙指尖下意識蜷縮了下。
她想抽回，可男人握着她手的力道重了幾分。
“哼，”康熙冷哼，打破了這絲若有似無的旖旎，“别以為拿了對牌就能由着性子想何時出宮便何時出宮。”
話雖說的有威嚴，但眼底的笑是藏也藏不住的。
他指腹在她手心輕輕摩挲。
明芙手心有些癢。
“每次出宮前，必須提前禀明朕，”他繼續說着，“得了朕的允許才能出去，若敢偷跑出去”
他頓了頓，停下腳步，側眸睇了明芙一眼：“仔細你的皮。”
聽到這話，明芙心裡的喜悅頓時打了個折扣。
她忍不住腹诽，要這麼說，那有沒有這對牌不都一個樣？
咋聽咋覺得這對牌就是個擺設。
明芙深吸一口氣，心底自嘲。
一旦進了紫禁城，被這深深宮牆圈住，裡頭的女人哪有那麼容易出去的?
皇帝能給她個對牌做做樣子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
蒜鳥蒜鳥，都不湧易，不計較咯！
她心裡嘀咕，回過神來，朝着男人背影做了個鬼臉。
康熙似是察覺到了，腳步頓了一下。
“嗯？”不過他沒有回頭，促狹問，“朕的話，可聽清楚了？”
明芙斂了心神，清了清嗓子，嗲着嗓音裝的超溫順乖巧：“回萬歲爺，臣妾曉得了。”
聽到她的保證，康熙指腹在她掌心輕輕撓了下。
明芙呼吸一滞，老臉一紅又一紅。
康熙這會兒心情頗好，牽着她不緊不慢地走在宮道上。
他輕舒口氣。
罷了，就縱她一次。
隻這一次。
他隻是看她今日受了委屈，她又難得主動示好，加上上次的土豆确實幫他解了燃眉之急，這才給她的恩寵和縱容。
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