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芙還能不知道他在想啥？
實在沒忍住。
于是用餘光瞪了康熙一眼。
“萬歲爺問就問，笑什麼？”
康熙指腹撚着卡片：“真想讓朕說？”
“嗯？”語氣裡帶着玩味。
明芙默了一會兒，垂着眸子。
“那臣妾萬一要是哪句說錯了，您治臣妾個大逆不道可怎麼辦？臣妾不說。”
康熙目光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
一路向下。
掠過還有斑斑紅印的脖頸。
“你先前做的事說的話有幾個沒逾矩？朕可怪過你分毫？”
明芙擡眼看他：
“那臣妾可說了。”
“嗯，”康熙微颔首，“說吧。”
明芙唇瓣抿了抿：
“臣妾就覺得小阿哥們不能隻學滿語，漢文是根基，但漢字難啃，死記硬背更是磨人，有注音字母引着，認字讀書能輕省些。”
說到這裡，她觑了眼康熙面色。
見男人神色如常，聽得很認真。
明芙接着道：
“臣妾想着，不如先在上書房試行，若真有成效，再讓詹師府和上書房的老師傅往官學和民間推廣。
識字的人多了，朝廷才能人才濟濟。”
康熙一手撐着腦袋：“可如今才平了三藩，前朝”
且噶爾丹虎視眈眈。
前朝用銀子的地方多。
廣設官學隻怕是難啊。
說到這裡，便停了。
明芙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