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芙抿了抿唇。
她擡手。
雙手捧着男人的臉。
話都說了。
事已至此。
隻能瞎編了。
“萬歲爺是覺得女人都該蠢笨如豬,整日窩在屋裡繡花彈琴,才算安分麼?”
她歪頭看他。
白皙纖手輕撫康熙的臉。
指腹一寸寸摩挲男人眼尾。
“萬歲爺喜歡讀過書識字明理的女子,可識字的女人便不會隻讀女則女戒,多讀幾本旁的,萬歲爺就覺得她不安分了麼?”
“還是說,萬歲爺怕這樣的女人有野心?”
“呵!”康熙輕笑,“安不安分有沒有野心朕不知道,伶牙俐齒倒是真的。”
明芙傾身。
勾住康熙脖子。
旋即将臉埋在他頸窩。
溫熱鼻息灑在男人耳廓。
“那萬歲爺會厭惡臣妾、猜忌臣妾,會覺得臣妾不安分幹預朝政之事麼?”
康熙俯身彎腰。
臉上還殘留着被她指尖撫過的觸感。
她的聲音就像小鈎子。
撓得康熙心頭剛浮上的那點疑慮和戒備都消散了。
“朕若真如你所說那般想,早就治你個大逆不道了。”
康熙聲音喑啞:
“朕隻是疑惑你何時學得這些?
這後宮女人有幾個不識字的?但大多都陷于情情愛愛,要麼勾心鬥角精于算計。”
明芙輕輕描摹男人耳廓。
聞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