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到聚氣境九重後，需要更高級的功法，以及天地靈物鑄就道基，才能再做突破！
青雲界的修行境界從低到高劃分為：聚氣境、歸元境、神海境、化靈境、神台境、法相境，每個境界又分九重。
更高的境界不是李牧眼下能接觸到的。
以他的認知，無論是萬法宗，還是東域的幾個不朽聖地、長生世家，最強者都是法相境！
萬法宗不是聖地，卻也不弱，是東域頂尖道統。
宗主也是法相境的絕世高手。
萬法宗之所以不能位列不朽聖地，僅僅是底蘊不夠罷了。
“法相境距離我還很遙遠，但以我如今的修為，再回到萬法宗的話，也不會再像以前混得那麼慘。”
在萬法宗。
聚氣境九重是個分水嶺。
達到這一步，就能申請晉升内門，成為内門弟子！
當然，前提是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
李牧進入萬法宗三年，早就摸清其中的生存法則，無論是地位、資源，還是權柄，都是以潛力決定的。
以外門弟子來說。
超過二十五歲還達不到聚氣境九重的話，就需要面對他之前所面臨的抉擇。
一是進入内門當個雜役。
運氣好點，跟着追随的内門弟子喝口湯，混的會比外門好；運氣不好的話，被服侍的内門弟子打死，甚至淩辱也是常有的事。
第二個選擇，就是被逐出宗門，做個世俗散修。
不過，要是能在二十五歲之前達到聚氣境九重，就是另一種未來，完全可以進入内門成為内門弟子。
哪怕以後無法成長到化靈境，不能成為真傳弟子，至少也能做個真傳弟子的追随者，或者外門潛力弟子的護道者，又或者做個外門執事。
不管怎麼選都會受到宗門庇護，不會像失去潛力的外門弟子一樣，做雜役會有被打死的風險。
如果是之前。
李牧完全沒有選擇！
但現在不同了。
他不僅有了選擇，還有了更好的選擇！
“我今年才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