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牧。
“你說什麼？要讓我立下天道誓言！”
“就因為我看到你殺了洛辰？”
“難道我答應你不說出去都不行嗎？”
李牧呵呵一笑，眼底帶着一絲冷漠。
“我不相信你。”
“要麼立下天道誓言，要麼，死！”
“你自己選吧！”
慕容清十分屈辱的咬了咬牙。
作為靈妙峰的核心弟子，慕容清一向被保護的很好，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劍這樣指着威脅。
但是從李牧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當中，慕容清就能夠看出。
如果自己不立下天道誓言的話，那李牧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
哪怕這樣會讓他的傷勢加重，甚至無法逃走！
最終慕容清扁了扁嘴，無比委屈的說道。
“好，那我立下天道誓言可以了吧？”
“我發誓…”
慕容清剛說到這裡，李牧就擡手打斷了。
“停，跟我一起說，我說一句，你說一句。”
“今日我某某某在此向此方世界天道，無數上神高尊，妙聖真人，立下天道誓言…”
“絕對不将我今日看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一個活物或者死物，絕對不會說夢話無意透露出去，哪怕被人搜魂，也會在說出這件事之前先行死去…”
“若違此誓，當令我肉身崩裂，身軀腐朽，靈魂消散，神念俱滅！”
跟着李牧一起說完了這天道誓言，慕容清整個人是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