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一群臨時拼湊，成立才半個月的烏合之衆，憑什麼覺得能虎口奪食？”
這話像一盆冷水，澆得衆人更加心灰意冷。
“還是有機會的。”
平靜又帶着疲憊的聲音響起。
喬靈兒順勢看了過去。
曲懷薇神色平靜，她知道，喬靈兒肯定從她最近的表現中察覺到了什麼。
但那已經不重要了。
當她做出選擇，就徹底斬斷了所有退路。
“什麼機會？”
衆人異口同聲道。
曲懷薇走到房間中央，目光掃過一張張隐藏在面具後，寫滿沮喪和恐懼的臉。
“我研究過很多秘密教團，他們大多宣稱信奉某位神祇，但事實上”
她頓了頓，聲音高了幾分：
“絕大多數教團的核心成員，終其一生，都未必能真正接觸到他們所信奉的神，更别說得到祂的回應和指引！”
“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在利用神祇的名号蠱惑人心。”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真正的神祇，其存在本身就充滿了不可預測的危險和瘋狂，直接接觸，往往意味着毀滅！”
“但是！”
曲懷薇指向窗外翻滾的灰霧。
看着濃霧深處永恒存在的巨大陰影，她說到：“我們屍仙道最大的優勢是什麼？”
“我們，就在真君的偉力之中！”
她的聲音因微微顫抖，“我們在祂的注視之下，呼吸着祂力量逸散的氣息，在這裡修煉，在這裡聚集，甚至在這裡向祂祈禱！”
“這是其他教團無法企及的，也是我們獨一無二的優勢！”
曲懷薇目光掃過衆人，帶着強大的感染力：
“就在剛才，我們被詭異的力量追殺，是真君的使者降臨了。”
“對，使者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