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無奈之下,長平公主隻得含恨離去,獨自一人漂泊在這荒無人煙的村子裡。
盡管她已經成為了鬼魂,但她内心深處的善良和正義感,讓她始終堅守着不害人的原則。
否則她會去有人的存在,吞噬,殺人變強。
正因為如此,她的實力才僅僅停留在鬼煞級别的層次。
若是她像其他惡鬼一樣,肆意吞噬他人的靈魂,以她大明最後公主的一絲氣運,再加上這幾百年的修煉,恐怕早就擁有鬼王級别的實力了。
但她并沒有這樣做,因為她深知,冤冤相報何時了,她不想讓仇恨蒙蔽自己的雙眼,更不想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這也在此唱下了凄涼的帝女花!
張角飛落而下,緩緩走近,就見戲台上長平公主雖扮相憔悴,卻難掩絕世容顔。
而且且斷了一臂,并沒有恢複。
她畢竟成了鬼煞,想要恢複一隻手容易,但是她父親砍得,她不願意恢複。
張角就這麼站着聽着,張那唱戲之人突然停止吟唱。
張角則說道:“你這聲音不錯,而且沒有男音,不然這一句,可是十分應景你們夫妻二人!”
“将柳蔭當做芙蓉帳,明朝驸馬看新娘,夜半挑燈有心作窺妝,世顯永伴長平合葬!”
聽着這段詞,長平公主朱媺娖擡頭,露出那毫無生氣的目光看着張角。
她能感受到張角的屍氣,強大無比。
但她并沒有害怕,反而,很是坦然。
丈夫讓她離開,她也不會真離開,而是想變強,然後報仇。
看到來屍,朱酶促轉過身:“嗯?”
她緩緩擡頭,目光如炬地看向張角:“你說的這段詞不錯,可是他不在了,唱不了了。”
她有些黯然,然後盯着張角:“你為何而來?是奉多爾衮之命,要來殺我的嗎?”
她聲音空靈又帶着幾分滄桑。
兒子丈夫死了,她現在這種行屍走肉活着,很是難受。
“呵呵,多爾衮?都什麼年代了,多爾衮早死了。你是不是剛醒來沒睡醒?”張角聲音隻是笑聲。
長平公主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你不是多爾衮派來的?而且多爾衮已經屍變了,你不知道嗎?”
看他語氣,朱媺娖知道,這眼前的僵屍不是來殺她的。
“屍變?”張角挑眉。
心說這多爾衮竟然會屍變。
這就有意思了。
“是的,他已經屍變,成了極為恐怖的存在。他屍變之後,在清地宮中,他大肆作惡,吞噬了不少鬼魂和生靈的精氣,力量愈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