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吃驚。
“白衣渡江也敢妄稱妙計?若有膽量直接攻打荊州,吾尚敬你是條好漢,用此等卑劣手段,簡直豬狗不如!”
“汝,汝,汝怎敢荊州可是借那劉大耳的!”
“狗叫,“借荊州”其實是借了荊州的南郡,爾等東吳鼠輩是怎麼做的?拿荊南四郡,江夏郡,背刺盟友。”
“你懂什麼!”
“我不懂,但我隻知道,爾等鼠輩垃圾!”
“放肆!”
“砰!”
呂蒙直接被打爆腦袋!
但他是飛僵,開始了斷肢重生。
腦袋開始了重新凝聚!
腦袋重新凝聚出來,呂蒙大驚失色。
“你,你,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後世評論如何啊?”張角一臉冷笑。
“關羽雖然有問題,但你們江東鼠輩問題更大!”
呂蒙還想說兩句。
可張角懶得搭理他,隻見張角開始如長鲸吸水般吸納他的屍氣。
呂蒙的屍氣如決堤的洪水般緩緩下降。
飛僵的氣息也開始如風中殘燭般不穩了起來。
這可把呂蒙氣的咬牙切齒。
“要我命?那我就要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