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屁孩,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滾犢子吧!”
鐘華離去,在張良看來就是無能的狂吠,當即張狂的叫嚣了起來。
“張副縣,我看新聞這個鐘華好像有點背景…”
“背景?在座的諸位,哪個人沒背景。”
“老張你的連襟是市裡面的辦公室主任,是政府大院的大管家。”
“老宋,你老婆是勝财政上那位的幹女兒吧,這關系硬不硬!”
“小劉那就更不得了了,親娘舅是勝管人事的那位吧。”
也許是本性如此,也許是酒後猖狂,張良挨個點名,一一說出來在場諸多官員背後的根腳。
那些被說出背景的官員也不惱怒,反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聽着裡面放肆的笑聲,這些明星全都陷入到了無言的沉默之中。
心有不甘又如何,看似風光不過是人家奚落嘲弄的對象而已,從未得到過真正的尊重。
他們剛才勸解鐘華的話,其實更多的還是自我安慰。
“大家散了吧,沒必要這般較真!”
說話的是華語樂壇的一位中生代歌手,經曆了太多類似的事情,早就已經波瀾不驚了。
“琳琳,回去洗個熱水澡,一覺醒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以後躲着點這裡,就行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就算躲過了這個小縣城,城裡的龌龊更多。”
“那有什麼辦法,咱們當明星的看似風光,其實就是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已。”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被潛規則的,隻不過在這個圈子裡,有着太多太多的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