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一走,寂靜的大堂頓時沸騰起來。
“你們說那位李先生是什麼路子,竟如此神勇。”
“沒聽人家說是大明這條道上的嗎?肯定是官府的人啊!”
“讓那小子狂妄,這下挨收拾了吧?
哈哈該,真是大快人心。”有人幸災樂禍,大感解氣。
也有人持不同意見,“未必,那小子不敢自報家門,不見得就是怕了,或許正是因為來頭過大,有所顧忌。”
“有道理,不過該說不說,這位李先生真乃性情中人,說抓就抓,一般人可沒這個氣魄。”
“是啊!”衆人點頭。
突然有人驚呼:“李先生?
該不會就是那個《贈·婉靈》的李先生吧?”
“嘶~!”
“極有可能,那個李先生為婉靈姑娘作詩,這個李先生為婉靈姑娘出頭,十有八九就是同一個人。”
“鸨兒,鸨兒剛才那個李先生和《贈·婉靈》的作者是不是同一個人?”
衆人也顧不上風花雪月了,一個個吃瓜心切。
鸨兒苦着臉點頭,“諸位莫要再讨論這些了,還是辦正事兒吧!”
“秀兒,去把窯姐兒們叫來。”鸨兒敷衍一笑,“奴家先失陪了。”
說罷,不顧群情洶湧,進紗帳拉着婉靈匆匆上了樓。
這會兒婉靈從驚懼中清醒過來,拉着鸨兒手急問道:“鸨母,那人到底是何來頭,李先生會不會受到牽連?”
“這個”鸨母目光閃躲,支吾着不搭話。
憐香、紅袖對視一眼,勸道:“鸨母,李先生畢竟是為了婉靈,為了醉仙樓出頭,讓我們知道真相有何不妥?”
鸨兒歎了口氣,無奈道:“那人的父親是當朝國公,他舅爺是當今皇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