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拘禮,今兒是父皇的壽辰,都坐。”朱标笑着說。
小十七一見主心骨來了,立馬告狀:“皇兄,三哥四哥欺負我。”
朱棣解釋道,“大哥,我跟小十七鬧着玩兒呢。”
“對對對,我和老四看十七弟可愛,就逗逗他,誰知他不經逗。”晉王也連忙笑着解釋。
這時,一直拿鼻孔看人的秦王開口道:“确實,老三老四跟小十七鬧着玩兒呢,也就是灌了小十七一肚子酒而已。”
“嗯?”
朱标眉頭皺了起來,不悅道:“你們倆咋回事兒,小十七才五歲,能喝酒嗎?”
兩人一怔,扭頭恨恨的瞪着秦王。
秦王依舊鼻孔朝天,“小十七,二哥說的對不對?”
“對。”小十七狂點頭,拉着朱标的衣角,誓要把仇報了。
朱棣幹笑道,“大哥,我是給小十七喝了口酒,但他都吐了出來,要說灌酒那是三哥幹的。”
晉王:(19`19Д1907)!!
哎呀呀,這可太有意思了李青往嘴裡丢入一瓣橘子,繼續吃瓜。
大庭廣衆之下,朱标也沒上綱上線,隻輕斥兩人幾句,然後給兩個兒子介紹幾位在外王叔。
“允炆(允熥)見過秦王叔、晉王叔、燕王叔、周王叔。”
幾位藩王一臉和氣,朱棣抱起朱允炆,親昵地捏了捏他的臉蛋兒,“我乖乖的大侄子,你長得可真快啊。”
朱允炆‘哇’的一聲就哭了,搞的朱棣一臉不知所措,連忙把他放了下來,讪讪道:
“大哥,我可沒吓他啊!”
“你是沒吓他,但你長得就吓人。”晉王剛被擺了一道,趁機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