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覺得好,便是好。”婉靈莞爾一笑,擁得更緊了些,讓李青觸感更佳,同時還蹭了蹭。
這妮子,多半是跟那倆妮子學的青直呼遭不住。
這時,門外響起小桂子急促的叫喊聲:
“侯爺,永青侯,你快開開門啊。”
“先生,欽差大人來了。”婉靈捉住他使壞的手,“公務要緊。”
隻聽小桂子繼續喊道:“侯爺你别躲在屋裡不出聲,奴婢知道你在家!
快開門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麼事?”
小院不大,加上李青用了些許真氣,外面的小桂子聽的一清二楚。
“曹國公病危,早上吐了好多血,你快點兒吧,再晚真就來不及了。”
卧槽!
李青人都傻了,昨兒還跟老朱保證能活一個月呢,今兒人就病危了,這…也不應該啊!
但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他也顧不上溫柔鄉了,三下五除二地套上袍子,臉也不洗,牙也不刷,提上鞋子就往往外沖。
“哐當——!”
門忽然被打開,正要繼續拍門的小桂子一個趔趄,差點兒一頭栽進小院,他也不顧上了,連忙道:“侯爺快點兒吧,不然真就來不及了。”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李青匆匆應了聲,看也不看馬車,撒丫子就是狂奔。
曹國公府。
李青匆匆趕到時,李文忠已是彌留之際,房間裡充斥着濃重的酒氣,以及血腥氣。
“我不是說了禁葷腥、忌酒嗎?”
他倒不完全是甩鍋,作為醫生,患者不聽話的确讓人惱火,而且從房間裡酒味兒,不難判斷出,李文忠喝了多少,最起碼也有兩大壇子。
本就病入膏肓,又飲了這麼多酒,純粹是在找死。
李青不好沖病人李文忠發火,将一肚子氣撒在李景隆身上,“李公子,昨日我說的那般明白,你為何”
“别廢話了。”朱元璋打斷道,“快想想辦法,先把保兒的病情穩住。”
“”李青無奈拱手稱是。
事實上,根本沒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