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景隆到底年輕,哪裡受得了這種氣,“我要上奏皇上。”
“怕你,老子這個主帥就不要當了。”
李青倍感心累,拱手道:“主帥,可否說說,為何要這麼多糧草嗎?”
“你打過仗嗎?”
“我”李青一滞,“我也是去過漠北的。”
“不過是去混軍功罷了。”
藍玉跟個怨婦似的,怼完這個怼那個,一旁尚書滿臉焦急,心裡卻歡喜不已,暗暗祈禱:
“打起來,打起來”
文臣被武将壓制的太慘了,根本就擡不起頭,三人兩個是武将陣營,一個是錦衣衛出身,可以說全是文臣的‘敵人’,兵部尚書自然希望三人互掐。
李景隆受不得激,終于恢複了往日的桀骜不馴:
“永昌侯莫要猖狂,當本國公不知兵嗎?”
一個候,一個公,李景隆的語言藝術,把藍玉氣夠嗆。
但他可不是吃虧的主,當即反唇相譏:“不過是依仗父蔭罷了,脫離了你老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看不起李景隆,打心眼兒裡看不起,“老子的爵位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可不像某人拾人牙慧。”
“啊呀!”李景隆終究城府太淺,被藍玉如此奚落,一下就炸了,“老子跟你拼了。”
“娘的,跟誰稱老子呢?”藍玉也火了。
“哎呀呀”兵部尚書焦急,打着官腔:“國公侯爺,你們可别打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