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清楚,葉曉丹身上的那個暴斃詛咒,會不會牽連到自己,讓自己突然暴斃身亡?
“雖然葉先生說過,當初他找來的那些驅鬼大師暴斃的時間沒有規律,有的是三四天就突然暴斃,而有的則是堅持了半個月或者一個月。”
“但我不能抱有僥幸的心态,必須時刻警惕那個暴斃詛咒的發生。”
思索了一會,陳清正想到了一個不得已的法子。
“要是我把那頭陰魂從勅令符中放出來,讓它重新纏上葉曉丹,那這能不能讓我脫離葉曉丹她身上的暴斃詛咒?”
陳清正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一下,但必須得在最後走投無路的時候才能試。
因為他也不知道,那頭陰魂在失去勅令符的控制後,會不會第一個攻擊自己。
要是那頭陰魂被放出來後,第一個想找自己的麻煩,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陳清正他也不确定,在放出勅令符裡的那頭陰魂後,自己一定能擺脫掉葉曉丹身上的暴斃詛咒。
要是這個辦法行不通的話,那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所以這種沒有把握的辦法,隻能留在最後實在沒招的時候才能試
因為太陽被陰雲遮住的緣故,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白事街本來就人氣冷清。
如今再加上天氣的原因,就更加沒人願意來這條街閑逛,都覺得這裡晦氣。
關平紙紮香火店内,光線陰森,氣氛瘆人。
在陽光被陰雲徹底遮蓋住後,店内基本就沒什麼光線存在了,黑漆漆一片。
陰森黑暗的店鋪中,時不時地會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嘈雜聲,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低語說話。
可店内除了一大堆紙人、紙馬以外,一個活物都沒有。
“你們說陳清正那小子他這次回來,是不是為了繼承陳關平衣缽的?”
“我看不像,那小子他從小就不喜歡紮紙,而且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他應該不是來繼承這家店的。”
“那這就怪了。”
“先前他站在門口的時候,我看他和那個小丫頭身上都充斥着一股濃郁的陰氣,我還以為他是得到陳關平”
突然!
紙紮店内的那些嘈雜的輕微議論聲,忽然瞬間消失不見。
因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一個青年已經站在了店鋪外。
他整個人都趴在門上,然後又把臉緊緊地貼在了面前的透明玻璃門上,整張臉都快被壓成了一張圓餅,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店内的那些紙人。
表情古怪瘆人!
“你們叽裡咕噜的在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