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小子該不會是把你中午帶回來的那個小姑娘給”
老鐘叔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隻是不停地給陳清正擠眉弄眼,臉上的笑容隻有男人才看得懂。
陳清正翻了個白眼,開口解釋道:
“我和葉小姐她沒什麼,老鐘叔你别亂想。”
“隻是剛才我路過舅舅他的紙紮店的時候,在裡面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我懷疑有小偷進店偷東西,剛準備報警呢。”
順着陳清正的視線,老鐘叔也朝大門緊閉的紙紮店内看去。
渾濁的眸子一一掃過店内的那些紙人,老鐘叔突然笑道:
“你小子不會是壓力太大出現幻聽了吧?”
“我在外面躺了一下午,也沒看見幾個人路過你舅舅的店啊。”
“而且再說了,誰會不長眼來白事店裡偷東西?不覺得晦氣嗎?”
陳清正覺得老鐘叔說得有道理。
有可能是自己太過擔心葉曉丹身上暴斃詛咒的事,導緻自身情緒太過焦慮,然後壓力太大出現的幻聽。
“咦,可以啊你小子,居然帶了兩瓶茅台回來。剛好我也準備吃晚飯了,你快點過來和我喝一杯。”
在老鐘叔的拉扯下,陳清正來到了他的壽衣店内。
和舅舅簡陋的紙紮店相比,老鐘叔的壽衣店可就有些太過于“豪華”了。
老鐘叔的壽衣店很大,而且也不是租的鋪子,而是由一座小平房,改造成的壽衣店。
店鋪兩邊的牆上,挂着許多五顔六色,表面縫着“壽”或者“福”字的壽衣。
而在店中間的展示台上,則擺放着各種大大小小的骨灰盒和骨灰罐。
“老鐘叔,你啥時候開始賣骨灰盒和骨灰罐了?”陳清正好奇問道。
老鐘叔嘿嘿一笑:“現在國家不是推行火葬嘛,我們得跟上時代的腳步不是?”
“而且這些東西的利潤大得離譜,我進價才幾十塊一個,但卻能随随便便賣個好幾百。”
陳清正聞言隻是驚訝了一下,并沒有覺得老鐘叔有多麼黑心。
他可是知道,一些火葬場和殡儀館裡的骨灰盒,動不動就賣兩三千一個。
相較于那些火葬場和殡儀館,老鐘叔他才賣幾百塊一個,這已經很良心了。
來到壽衣店後面的房間裡,陳清正先是幫老鐘叔把飯菜都端上飯桌,然後這才開了一瓶茅台酒。
酒過三巡。
陳清正借着酒意,開口追問道:
“老鐘叔,我老舅他真的是去外地進修手藝去了?”
老鐘叔夾起一塊鹵豬耳朵,一邊享受的咀嚼豬耳朵的脆爽,一邊說道: